早上途經青葵公路因交通意外大塞車(塞車較堵車形容得更「妙」),緩慢而行,路上聽着港台第四台,想起布魯克的節拍,
下午請教神童,果真如此。樂理盲,貽笑大方,請勿見笑。神童補充一句,駕車都掛住思考 Bruckner,小心見到上帝。大吉利是。
有樂評人認為布魯克納的交響曲是「最接近上帝」的!他最後三首交響曲,「史無前例地勾勒出『神的另一種像貌』」(台灣樂評人歐頭的《古典啟示錄》部落),布氏的交響曲長篇大論,嘔心瀝血,要聽得到那份接近上帝的感覺,需要耐性,也要一番努力,先去了解樂章的起承轉合和作曲家的心思。
布氏太深,不講;講一下普氏。
塞車期間,第四台播出了 Celibidache 指揮柏林愛樂(如果没有聽錯)演奏普羅哥菲夫 (Prokofiev) 的第一交響樂『古典』—— the Classical Symphony。多年前一聽鍾情,至今終究為何。
話説原來普氏是想象如果海頓活在二十世紀,交響樂之父會作出怎樣的作品呢?普羅哥菲夫認為海頓會保留他的古典風格,『古典』交響樂就是仿照海頓的風格而創作的,也是普羅哥菲夫一直想寫的樂曲。海頓為我至愛,『古典』重塑古典,怎能不拜倒音符其下。
唯普氏又不完全抄足海頓時代的古典,因而普氏第一應該是「新古典」的作品。短短十五分鐘不到(只有 Celibidache 總要把樂曲拉得長長),輕盈動聽,由第一樂章的隆重緊凑到第三第四妙曼輕歌、鳥語花香,一氣呵成,真是賞心樂事,卻跟作曲家後來的作品大相徑庭。
不聽柴老的長版本,聽阿巴度 (Claudio Abbado) 指揮歐洲室樂團 (Chamber Orchestra of Europe) 的版本吧。
不聽柴老的長版本,聽阿巴度 (Claudio Abbado) 指揮歐洲室樂團 (Chamber Orchestra of Europe) 的版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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