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英國的紀錄片,是賞心樂事。電視最近(明珠台星期五晚上八時半)播映的 Art of Germany 令我回憶一九六九年英國廣播公司和藝術史家克拉克勲爵 (Kenneth Clark) 拍攝了一部傳世之作《文明的軌跡》(Civilisation)。
克拉克勲爵是蘇格蘭人,也是天主教徒,
秩序比混亂好,文明比野蠻好,寛恕比仇恨好,禮貌較粗鄙好,人的同情心比意識形態來得重要,自然一體,萬物皆兄弟姊妹。
在英雄的物質主義之中,
甚麽是文明?他認為難以定義,但當你看到文明足跡,定可知道這是文明。文明給予人類有心靈的富足,有創造性的活力,
這部傑作啟發不少後來者。藝術評論家高凌斯 (Matthew Collings) 因應克拉克的個人觀點,踏上了他的藝術之旅,二〇〇七年,Channel 4 拍攝了《這就是文明》 (This is Civilisation) 。一個世俗化的進程,高凌斯走訪世界,找出藝術如何塑造我們的的歷史文化。他描述了一個人文的世界,
當代的抽象藝術 (abstract art),更甚的是裝置藝術,甚至一磗一瓦都是藝術,是我們表達被工業科技被污染了的心靈的吼叫。
我們怎樣可以在物質的牢籠、工作的囚禁中解放出來?怎樣可以重歸自然?怎樣找尋摩登時代的自我?個人自我的表現,還是藝術嗎?還有感染人的能力嗎?我有點不安了。看了地上的一塊塊磗頭堆砌成的「藝術品」後,我釋然了,他們連甚麽是藝術都分不到出來,就索性不去分辨了。而我没有他們的憂慮,因為我好肯定我能。
雖然聽似過時,我仍欣賞克拉克勲爵一個「老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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