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18, 2012

高燒時代

Franz Joseph Haydn 

中三之時「散盡家財」,買了一部唱機,而第一隻黑膠唱片就是 OMD 的 Genetic Engineering 細碟,從那一刻開始,我的神經内就已經给傳染了令人發燒的病毒的「絕症」。

最近發現原來身邊友人不乏發燒之人,一晚約了一位朋友去了試聽一下,久違了的聲音。偶然的走進 Luxman 的試音室内,在 Luxman 清脆俐落的聲音催化之下,潜藏的發燒病毒馬上病發。而新認識的友人中有熱愛古典鋼琴的,他問我聽甚麽古典音樂,一時之間,也難以作答,皆因我聽得太雜,反省了一下,我回答説最愛海頓的交响曲。

海頓 (Franz Joseph Haydn) 是「交响曲之父」,因為交响曲的曲式,是由他開始的(我不説由他「發明」),其後,貝多芬的以至馬勒、布魯克拿的,無論深刻度和複雜度都較海頓高得多,但我還是喜歡海頓。海頓的音樂感强烈,音樂聽著人心振奮,又不需要太多心力去領略箇中的精髓,聽音樂就是享受音樂本身。海頓的音樂的對像是當時的「有閒階 級」,他們是皇孫貴胄,海頓為他們而設的當然也是雅樂,雖然有時那位交响曲之父會給他們開個玩笑(好像在《驚愕》交响曲中突然其來的巨响,嚇得昏昏入睡的貴族們彈了起來)。

我鐘愛老派的指揮(我稱那個時代是「神的時代),其對樂譜解讀的尺度相當嚴緊,他們的演繹,就是金科玉律,跟現代好些演出者以為標奇立異就是創新不同,他們給你的驚喜就是最醉人的樂韻,没有其他的了。海頓的12首倫敦交响曲,我覺得很好的演繹有 Leslie Jones 指揮 Little Orchestra of London,Nonesuch 的黑膠版本,但那個版本没有找到 CD 再版,我買到最好的還是德國老牌指揮 Eugen Jochum 領導 London Philharmonic Orchestra 的版本,由 Deutsche Grammophon 出版。

聽著第 104 號交响曲(就是 ‘London’ Symphony),腦海裡還回味着 Luxman 複製出來的跳彈音樂,我再次進入發燒時代。

網上有 Leslie Jones 和 Little Orchestra of London 的 No. 104 in D Major (  ‘London Symphony) 的第一樂章,如蜻蜓點水的輕盈流麗,好動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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