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友人談及馬勒,他説二十世紀的音樂不是不好,只是不 musical。他的意思是 a piece of music that is not musical。Being musical 是否隐含在 music 這個字的定義裡面?有如他是一個王老五,
史達拉文斯基 (Igor Stravinksy) 早期的作品,例如《春之祭典》,屬於他突破時期的作品(這個時期的作品還有 The Firebird,Petrushka,Les noces 等等),還可以視為「音樂」,因為這些有戲情故事開始終結,富於戲劇性,音樂用來表達故事畫面無法單獨表達的感覺。後來史氏重歸古典和巴洛克的懷抱, 是為他個人之新古典時代,作品轉變得圓渾而且旋律優美 —— 可以聽聽史氏的 Pulcinella。最晚期,他轉投十二音音樂,作品有 Cantata,Agon 等,「音樂」與否,就是另一回事。
《春之祭典》之所以出名,可能是一九一三年巴黎首演時,聽衆暴動。為甚麽?
六月一日港樂的《春之祭典》,由瑞士籍指揮卡塔尼 (Oleg Caetani) 担任指揮整隊樂團 —— full orchestra 演出。二十世紀的音樂大多喜歡「叠友」(人多勢衆)。音樂會除了主題曲《春之祭典》外,還有莫扎特的 D 大調第三十一交響曲《巴黎》
是晚港樂的音色出奇地明麗,小提琴幼細而完潤 —— 在演奏莫扎特的時候尤其如此,而今次的小提琴首席换了尤瑟夫維奇 (Igor Yuzefovich),琴藝不凡。吹管樂,銅管也好,
卡塔尼不愧是演繹史達拉文斯基的大師,「音樂」
卡塔尼很「稱職地」帶領我們經歷了一次《春之祭典》,聽罷覺得,用 barbaric 去形容《
網上找到梵志登指揮 Radio Philharmonic Orchestra 演出的 The Rite of Spring,重温一次那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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