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 (聖母學) 中提及的方濟會聖人 Ubertino of Casale,真有其人,我說他是「聖人」,是指他被神貧的方濟會士們視為聖人 (a holy man),並非指他被封聖 (canonised) 的意思。神貧的方濟會士 (the Spirituals) 跟當時已經是「國際結算銀行系統」的教廷格格不入,作為他們的領袖,Ubertino 不可能成為聖人。
「聖母的形象 .... 是西方女性的理型」這個理型並不是柏拉圖的 Idea,而是人所能理解最完美的呈現,因而 ideal 比較適合。
另外,Caccini、Raphael 和 Bernini 是後於中世紀時代、文藝復興的藝術家,我只是以他們來描寫宗教藝術的感染力,而非指中世紀的人能欣賞他們三人的藝術作品 (這根本不可能)。所以我說「《玫瑰之名》講述的中世紀時代『前後』」,再用三人作為例子,文理上確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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