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假期時間過得飛快,本來的閲讀計劃無法完成,但和朋友在家裡共聚,得著良多,友人中有的喜歡駕車,有的熱愛音樂,也有像我一樣「周身瘾」(甚麽都感興
趣),聚會談天説地,甚麽都傾,也聽了不少的音樂,無論是收音機裡的日、韓聖誕歌曲,朋友帶來以前從未聽過的小提琴作品,或者是在舊 iPod
内海頓『疾風怒濤』的交响曲,我都用來裝飾著聖誕的時光。
聖誕是基督教的節日,既然是基督教的節日,如果没有了基督教的元素,聖誕節的本質和意義就失去了,剩下商人教你怎樣多使錢和那種乏味的 Season's
Greetings,淪落到只是假期兩天。我愛聖誕是因為耶稣降生帶來的希望的故事,無論那是不是事實,此刻無關宏旨,最重要的是,聖誕氛圍那安祥温暖的感覺為人帶來希望,不錯,聖誕是希望的節日,是要留在家裡渡過的,和家人吃一合意的頓晚餐,無論是否教徒,都一同到教堂望子夜彌撒,體會人間最簡單的,確是最美好的事,有了平安和希望,才是一個快樂而有恩寵的聖誕。
明天踏上心的故鄕京都之旅,繼續我的心靈上美的追尋。趁夜深的時份,聽一首我很喜歡的聖誕歌,傷感的調子,正好用來送别二〇一二年的聖誕。
辛島美登里的 《Silent Eve》。祝願大家新年進步。
Thursday, December 27, 2012
Friday, December 14, 2012
乘風破浪
中午的時候大多在開車,聽着收音機裡邵大哥(邵國華)和張婉君主持關於醫學的《精靈一點》,獲益良多。這個星期聽了胰島素的故事令我印象難忘。
得了一型糖尿病的病人,現在可以注射胰島素治療, 糖尿病不是不治之症。
在胰島素療法出現之前,得了糖尿病,幾近只有等死。 病人只有禁食一途令血糖不會升高,人變得虚弱,骨瘦如柴,但人不能不吃,高血糖最終令病者昏迷。
雖然早於十九世紀末期已經有人發現胰臟是控制血糖的器官, 但始終無法把胰島素抽取出來。直到一九二〇年加拿大醫生班廷 (Frederick Banting) 讀了前人有關胰臟的論文,便到多倫多大學, 把自己關於胰島素的意見給予生理學教授麥高樂 (J.J.R. Macleod),後者答應班廷可以使用大學的實驗室, 並給他十隻狗和兩個醫科學生比斯特 (Charles Best) 和諾布爾 (Charles Noble) 帮助他研究。
有趣的是由於班廷只需一名助手, 比斯特和諾布爾摘毫决定工作的先後次序,比斯特赢了,在暑假上半部份為班廷工作,本應下半部由諾布爾接手,但班廷覺得研究已經展開,决定繼續用比斯特, 諾布爾因而没有參與研究。
他們最終把胰島素提煉出來,第二年馬上開始臨床使用, 醫生們為病房中已昏迷的病人一個一個注射胰島素, 當他們注射到最後的病人時,第一個接受注射的病人, 已經漸漸甦醒了。在場的家人簡直不能相信, 一刻前垂死昏迷的病人,現已醒了過來。
班廷和比斯特為此獲得諾貝爾醫學奬, 那位摘毫輸了的諾布爾則無緣分享那一份光榮。
八十年過去,我們已經由動物抽取胰島素, 到現在開始用遺傳工程學製造胰島素, 甚至用胰臟細胞移植醫治糖尿病。醫學是一個無盡的旅程, 永無止境,在這旅程上,醫學研究人員不斷的努力,但只靠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成功的,必須和他人分享經驗,才能乘風破浪,成就一日千里。
腦海裡浮現了一首舊歌《乘風破浪》, 我選擇了那位愛唱歌的女孩子『東加豆』的版本,她唱得怎麽樣? 用心去唱歌的人唱出來的歌特别動聽 ^o^。
得了一型糖尿病的病人,現在可以注射胰島素治療,
在胰島素療法出現之前,得了糖尿病,幾近只有等死。
有趣的是由於班廷只需一名助手,
他們最終把胰島素提煉出來,第二年馬上開始臨床使用,
班廷和比斯特為此獲得諾貝爾醫學奬,
八十年過去,我們已經由動物抽取胰島素,
腦海裡浮現了一首舊歌《乘風破浪》,
Sunday, December 9, 2012
兩封情書、两種幸福
代官山的那家意大利菜館,那棟如像巴黎咖啡店的鐵鑄瓦頂平房,店内總是擠着人客,我們二人等待的時候,看着開放厨房裡的厨師忙過不停在試鍋中的意大利麵。 從後園中,一班端裝的年青男女,經過狹長的走廊緩緩步出來,有講有笑,男的都穿上西服,女的是千姿百彩的 cocktail dresses,個性而典雅,每人都拿着一袋禮物,是結婚儀式的午宴。
終於看到了一對新人了,二人躬身徐徐步出,女的有點靦腆,兩個人和賓客寒暄着。一個小型的婚禮,在咖啡館後面的餐廰内舉行,那是一家很好的餐廰,在那裡舉行結婚式,是多麽的 cosy,多麽的幸福,日本的結婚式,無論大小,總是恰當,儘管新人背後的壓力,氣氛必教人欣喜。
這時,店員走到我們跟前,帶了我們到一張小桌子,肚子餓了,急不及待叫了午餐。每一次到代官山都要來這裡,完美的 minestrone,完美的茄子意粉,永遠不會令人失望,吃過午餐,温暖舒泰,一杯 espresso 把心裡的幸福加點甘苦之味,這才是人生。
今日聽了兩首『恋文』,回味了兩種幸福。
Every Little Thing 的『恋文』寫上了「如果,你說,是為了我而撒下謊言,對我來說,那就是真的,即使在分開的這段日子裡,你一點點的變了,我只盼可以繼續思念你 .......我所凝視的前方,希望有你的身影,一瞬一瞬的美麗、無論增添多少年紀,都可以同樣 綻放笑容,你和我再次,對彼此綻放笑容 ......」。
在 GReeeeN 筆下,「..... 那之後永遠、永遠充滿愛意,我們兩人,應該可以啦啦啦 開心過每一天,每個人心中都有的 love letter,為了傳遞相遇和離別,逐漸寫滿信紙 ......」。
多美麗、多温柔的情書。
雖然是人海裡一個偶遇,我們祝願那遥遠的一對新人幸福快樂。
Friday, December 7, 2012
春夏秋冬
星期五了,心神飛到千里外,神遊心之故鄕,那個地方, 春天花開花落,夏夜篝火漫山,秋來紅葉滿地,冬天..... 還没有在冬天到過那裡,今年除夕,終於要到寒冬的古都。 到她的身前,躺在她的懷中,與當地人過新年, 凝望鋪满了雪的銀閣,散步哲學之道, 和各式各樣的旅行者擁擠在公車上,也要在枯山水石的庭院呆上半天, 無視絡驛不絕的遊客,領略人世無常。冬天的古都到底又是怎樣的一種美呢?
三島由紀夫説,金閣寺太美了,要一把火把它燒掉, 金閣的美才可永恒存在。三島仍太着痕迹了,金閣輝煌是美, 到它破落時,仍舊是美,它的美已經烙刻在永恒之中,嵯峨菊不就是凋零的美嗎?要感受古都的美,我會選擇川端康成的《古都》。
Hilcrhyme 的『春夏秋冬』,唱得率性耿直,拍子裡數盡了我的願望期盼, 結尾的那段鋼琴和結他,竟又那麽的温柔, 跟他的率直奇妙地融合起來。「剪影女歌手」 Gille (只見其影,從未見過其人) 用英文演繹 Hilcrhyme 的『春夏秋冬』,在剛勁的歌聲中,Gille 散發絲絲的柔情暖意。怎麽選擇呢? 就兩首都聽吧。
日文的『春夏秋冬』是這樣的,『春天賞花,满開的樱花之下乾杯,頭上是一片桃紅的魅幻境界。 夏日陽光中 BBQ 到晚上看夜空上的花火。紅葉的秋山到了冬天給雪染白了。我四季都要和妳一起,春夏秋冬 .... 今年的春天我們到那裡啊?今年的夏天我們到那裡啊?春天的樱花、 夏天的海,我都想見妳,我要探望妳。今年的秋天我們到那裡啊? 今年的冬天我們到那裡啊?秋天的紅葉、冬天的雪,我都想見妳, 我要探望妳 ......』
歌聲裡繼續我的旅程,北山杉樹,大原之女,下鴨神社 .........
三島由紀夫説,金閣寺太美了,要一把火把它燒掉,
Hilcrhyme 的『春夏秋冬』,唱得率性耿直,拍子裡數盡了我的願望期盼,
日文的『春夏秋冬』是這樣的,『春天賞花,满開的樱花之下乾杯,頭上是一片桃紅的魅幻境界。 夏日陽光中 BBQ 到晚上看夜空上的花火。紅葉的秋山到了冬天給雪染白了。我四季都要和妳一起,春夏秋冬 .... 今年的春天我們到那裡啊?今年的夏天我們到那裡啊?春天的樱花、
歌聲裡繼續我的旅程,北山杉樹,大原之女,下鴨神社 .........
Monday, December 3, 2012
心靈安魂曲
星期六晚上到欣賞梵志登 (Jaap van Zweden) 指揮港樂連同西澳交響樂團合唱團 (West Australian Symphony
Orchestra Chorus) 和塔斯曼尼亞交響樂團合唱團 (Tasmanian Symphony Orchestra Chorus)
演出布拉姆斯的《德意志安魂曲》(Ein deustches Requiem)。
布拉姆斯用的是路德版的聖經而不用拉丁文聖經, 他德文的安魂曲為洗涤人的心靈不是為亡者而書, 開首棄用天主教彌撒的逝者祈禱,改為「哀慟的人有福了, 因為他們要受安慰」 (竇 5:4),没有最後審判卻以黙示錄「從今而後,凡在主內死去的, 是有福的」(黙 14:13 ) 作結,中間經歷激情起伏,在人世莫名的存有中, 天人合一的音樂唱頌,漫長的哀傷,舒懷美滿而結束, 道盡人的終極關懷。
一位長輩離世,他的容貌、聲音仍在腦海,默默的我想着, 沉睡去了,再次醒來的時候,望到的是又再是這一刻的景色, 一樣的人,一樣的笑容痛哭,永恒之中,億萬年瞬間而已, 以這樣的心境踏上永恒的機遇旅程,眼睛才望得遥遠,旅程才變得輕鬆。
「聖神說,讓他們勞苦之後安息罷,因為他們的功行常隨著他們 ......從今而後,凡在主內死去的, 是有福的 」 歌樂之聲徐徐完結。
布拉姆斯用的是路德版的聖經而不用拉丁文聖經,
一位長輩離世,他的容貌、聲音仍在腦海,默默的我想着,
「聖神說,讓他們勞苦之後安息罷,因為他們的功行常隨著他們 ......從今而後,凡在主內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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